一最,但也谨慎可观,无愧食禄。”
宋璟闻言后便开口说道,他虽然自律甚严,但也并不意味着就全无常人的情感,对自家子弟当然也会有一份关注。
“只不过,京中人事复杂,远不是才性堪否这么简单。你任满乍归,与人萍水相逢,且无事迹得重人间,人又凭何擢你于众?”
宋璟见宋卓面有不甘,当即便又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你少年便得荫眷,得以宿卫御前,冠履未旧已经秩满归来。人间多少才流如你一般才性者,至今都还未能得赏于时呢,你又何必急于求进?”
“既然不是才性不堪,孩儿为何不能就任?子欲养而亲不待,孩儿未解人事,已失所怙,若仍矜持自满、仕途缓滞,又将何以报母?”
宋卓却没将祖父的规劝听进心里去,只是一脸悲切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