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自己不成为牺牲品,自己家人生命能够得到保全,那便足够了。
很快,她们到达了相府。
徐有福笑呵呵的接应:“姜小姐身体如何了?”
姜轻鱼道:“已无大碍,多谢相府出手相救。”
徐有福自己拎得清,打趣道:“哪儿能,这本就是相爷把你身体折腾成这样的,我们总得负责不是?何况……从今以后,我们便是真真正正一条船上的人了。”
姜轻鱼笑了笑,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了。
是的,相爷将她从太学一路抱着回了姜府,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她,另一方面,也彻底将她和相爷绑死了。
谁都会知道她为丞相府做事。
她的名字会在那一夜之间,被所有朝廷上的人知晓,未来再也不能随意,必须时刻考虑到自身立场问题。
她问:“相爷可在?”
徐有福道:“在里面等候多时了。”
姜轻鱼:“我去求见,麻烦徐公照顾好怡翠了。”
徐有福点头应下。
姜轻鱼独自前往相府正厅。
谢沉渊已经把朝服换了下来,泡着一壶茶,面具被擦拭的十分干净,但身上还是染了一些血腥味。
姜轻鱼:“相爷。”
谢沉渊开口:“坐下吧。”
姜轻鱼坐在了他的对面,而后两人相顾无言。
最后是谢沉渊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的宁静:“你……可怪我?”
姜轻鱼低着眸子,浓密的睫毛微微往下倾:“相爷指的是什么?”
谢沉渊:“长跪的事情。”
姜轻鱼:“哪一次?”
谢沉渊不说话了,他默默低头饮下了一杯茶,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心虚。
他竟然对一个如此卑微的女孩心虚,比她还要卑微?
他很想否认这一切。
可他无法否认自己在太学暗中观察时,看见她昏过去的一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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