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惠,她用身体写作,贾平凹就有偷偷看她的书。”
张欣颖笑着对张玥然说:“贾平凹肯定也偷看过你的作品,只不过他暂时不承认而已。像他们那样的作家,肯定要摆摆架子的。”
阁非道:“好啦,不要讲这个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众人顿时大笑。
陈贵良一直在发短信,这里太无聊了,只能跟边关月、陶雪聊天打发时间。
曹文宣忽然说:“陈贵良的《明朝那些事儿》,我就认真阅读了。他出版了三册,我读完了三册,正等着他出第四册。”
听到自己的名字,陈贵良放下手机,发现大家都在看他,于是说道:“我就随便瞎写。”
曹文宣问:“你怎么不加入京城作协啊?”
“填了申请表,公司搬家时弄丢了。”陈贵良说。
曹文宣道:“那我再让人给你送一张过去。”
听到这句话,在场的很多青年作家,都向陈贵良投去羡慕的眼神。
此时的作协,还不是谁都能入。
陈贵良笑笑没说话。
苏同道:“你也发表一下意见嘛。文坛和市场。”
陈贵良说:“文坛跟乐坛、影坛这些一样,无非就是一个圈子,因为某些因素而具有权威性。我觉得没必要硬挤进去。文坛里的作家,现在都忙着底层写作。青年作家们,则忙着市场写作。双方毫无共同语言。”
“你还知道底层写作?”铁疑笑道。
陈贵良说:“这是目前文坛最主流的东西。大家应该都知道吧?”
然而,在场的青年作家,至少一半不关注底层写作。
甚至还有人没听说过。
当即就有个别年轻作家,悄悄问身边的朋友:“什么是底层写作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朋友摇头。
伤痕文学,早就已经属于过去式。
青春文学,从来没有成为过主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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