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踪影,天黑了人就拄着拐杖、提着小灯,摇摇晃晃的来了。
最奇怪的地方,也是最吓人的地方,那便是整个夜晚分为三个时段游走,随时吓得你三魂少去六魄。
嬷嬷怪也就算了,偏偏今儿个天明之时,她听到了一些不真切的哭喊声。她一再的安抚着自己不要多想,说不定是哪棵树上鸟类学语,某个通风口气压密度差致使什么摩擦形成,可还是无法控制中心底的悸动。
“哒~哒哒~”拐杖与地面触碰的敲击声、滑动声,一阵没一阵渐渐远去。
那道佝偻的身影渐渐模糊,消失在微茫的夜色里。
彦浅清拢了拢身上薄得可怜的衣裙,仰头四处看了看。
借住模糊的亮光,能依稀看得见这座祠堂的构建。祠堂外围是类似宫墙之类的墙圈起来的,正正方方,尽散着肃穆压抑的气息。
当然,几颗粗壮的槐树,枝繁叶茂,把这种气息掩去了不少。
彦浅清不知道是不是树大招风的缘故,所以她晚上才会感觉寒风阵阵,吹得肌肤一阵生疼。
张望间,身后有人给她披上了件银色貂裘,以为是雨儿,不曾想却是一身轻装打扮的陆筠川。
陆筠川见她一脸疑惑,似乎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不由一笑:“来看看伯母,顺道也看看你。”
净了手,他上去拿起三炷香点燃,烧了两下把上面的火苗扇灭了,拜了拜才插在赫连裳牌位前的香炉中。
赫连裳?好好听,她差点忘了原主母亲的名字。
“喂!现在应该才巳时吧!”要她叫陆筠川一声哥哥,她还真叫不出来,宴会上遇见他,她就没那么称呼过。
“嗯,路过,顺便就进来了。”陆筠川说得理所当然,就像将军府是夜店,想来就来想走就走。
“你平日来上香都那么早的吗?”她很想说他,主人家都还没起床,他这样早早地来不合适。
“你说呢?”陆筠川又岂能不知她讲这话的意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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