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战场,留下一道道血肉残渣。
赵怀安并不是天生的骑将,但他懂物理,知道力量集中在一点,压强最大。
所以他带着突骑从来都是猛攻一阵,攻破此阵后,撕破阵线,驱散南诏军,最后斩将落旗。
只是这一招,却大巧不工,阻挡在赵怀安面前的南诏军纷纷崩溃。
最终,当最后一个南诏军的大阵,在保义都突骑的纵横驰突中,也崩溃了。
他们败得不冤,因为保义都的冲击从来都不是一轮的,而是连续不绝。
从斜着切近去后,冲出阵外继续整阵,然后再次换个方向突破,就这样反复蹂躏,在南诏军的惊恐中,杀崩了这支军阵。
至此,赵怀安终于看到了那片绣金大纛,可下一秒他慌了。
只因为杨庆复死死地抱着大纛,用身体的力量支撑着大纛不倒,在他的外圈,幕府牙兵们已经横竖倒着,和南诏军的尸体抱在了一起。
赵怀安慌了,他纵马就去,可长时间的驰奔,已经要了这匹战马的全部生命,此刻它再也跑不动了。
不过它是忠诚的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它嘶鸣了一声,然后才前腿弯倒,彻底倒在了地上。
赵怀安在战马嘶鸣的那一刻就跳了起来,可即便这样还是在地上滚了好几圈。
他顾不得疼痛,连忙爬到了杨庆复身边,此刻这位西川宿将再无戎马的意气风发,而是一个苍老的老人,一个刚刚失去所有兄弟,所有儿子的兄长和父亲。
在人生的最后一刻,杨庆复看到是赵大来了,他笑了。
他望着泪流满面的赵怀安,笑道:
“赵大,看来咱老杨的运气也不怎么好啊!”
这一刻,赵怀安再也忍不住,放声大哭,因为他看到杨庆复的大腿彻底不见了。
他拉住杨庆复,抽着自己的脸,大哭:
“杨帅,我真是个畜生啊,我怎么就在路上多睡了会呢?我带着你走,杨帅,我军中有个好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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