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帅的本分,但什么去哪做个刺史、防御使,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。国家名器,岂可我私相授受?那是朝廷做的事。”
赵怀安愣了一下,问了句:
“哈,使相,我以为朝廷就是使相,使相就是朝廷呢,和朝廷要官不也是使相一言?”
一句话,全场皆沉默,就连高骈也愣住了,他看了一下赵怀安傻不愣登的,哼道:
“你个土豹子,我只是朝廷的一员,朝中还有诸门下、中尉,岂是我一言而定?不过你的事我知道了,会给你办妥帖的,不过我后面要继续南下南诏了,你就不随我一起?”
赵怀安哪接这话,头摇得波浪:
“使相休要哄我,后面去南诏哪还有什么功劳捞的?现在在场兄弟们都不和我抢,那些好位置还不是我先来挑?等平了南诏,再叙功,好位置哪里还有我的份啊?不行,不行,末将要去淮西,使相非得给我选个好地方。”
这番话说的在场军将们暗自咋舌,这赵大也有点脑子啊,不纯是个武夫,还知进退的道理。
高骈见赵怀安果是一门心思回淮西,也不再劝了,只是心里依旧对全军呼保义的场面心有芥蒂,决定好好思量一下,给赵大一个“好”地方,这也是对他好。
于是,高骈再不多说,举起酒杯,唱道:
“现在我们满饮此杯,敬圣上,敬诸君,敬我等忠勇的吏士们!”
众军将闻言纷纷具备同唱,只有赵怀安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:
“也为了此战所有为国捐躯的西川勇士们!”
最后,帐下众人满饮,然后就开始了盛大的庆功会,这场大会要持续三五日,高骈已经让成都那边募集乐班、舞馆前来犒军了。
这是他最后的一场大胜了,他要好好庆祝一下,如此才是圆满。
就这样,唐军宿于汉源谷地,在四野凄厉的惨叫中,开始了盛大的酒会。
这也是赵怀安第一次吃酒吃得不痛快,只吃到一半人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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