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焦急,和袁袭杯盏交错。
而这小袁也不晓得遍尝世情冷暖,早早晓得圆滑世故,还是和他们家使君有样学样,总之和武夫出身的张瑄没有丝毫隔阂,吃起酒来很快就熟络了。
可这边两人是吃美了,那边李成贤等一干李家人,却是没滋没味。
……
很快,酒席散尽,袁袭也没有提什么历年关卡的账册,也没有说要巡营一遍的想法,和张瑄这边拜别后,就与县令谢元赏一并车舆往南面的固始县赶去。
在张瑄独自在帐内饮酒思考时,那边李成贤已经自己掀帐进来了。
他气汹汹地问着张瑄:
“张瑄,谁让你出兵的?你晓得双河渡口对节帅有多重要吗?你将兵带走,一旦出了差错,这事你能担吗?”
张瑄还在吃着酒,并没有理会李成贤,还在想着事情。
然后气急了的李成贤直接扑了过来,大喊:
“我和你说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如何也说不出了,只因为一把光寒如秋水的横刀已经塞在了他的嘴边。
如果刚刚李成贤再跑的近一点,这一剑已经塞在了他的嘴里。
此时张瑄一手执刀,一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喟叹了句:
“好酒好酒,可惜不能与赵大郎共饮啊!我听军中兄弟说,赵大郎曾在雅州外,与一干军中豪杰置酒高歌,说那功名与利禄,清风与明月,都不如与兄弟们共饮,惜哉,我张瑄不能列席。”
然后他才抬眼望了下李成贤,嗤笑道:
“你这样的颟顸猪狗,如何能懂得我张三的心意?滚!”
李成贤一句话不敢多说,连忙撤出了大帐。
而那边,张瑄摇了摇头,望着猪犬一般的背影,不屑。
……
那边李成贤一出帐篷,连忙奔回自己的帐幕,那边已有几个李氏家将和伴当等候在那里。
他们一见李成贤脸色出奇的差,就晓得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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