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姑母家很殷实,是做骡马店的,专门给一些商旅提供车马服务。
可自谢彦章到了临濮的四年中,光灾年就有三年,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,如此情况下,整片濮州都活不下去,又何况是姑母家呢?
之前骡马店的生意不错,有一点积蓄,可如此熬了三年后,现在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了。
也幸好,这个时候朝廷的军队来,他们在占了自家的宅子后,就给了他们一张纸,说到了濮阳就能吃到粟了。
鸡笼里并没有鸡,驴车前也没有驴,拉车的是自己的两个表哥,而自己则在后面推车。
至于车上的,就是自己的姑父和姑母,还有一个六岁大的表妹。
此刻,姑父坐在车上,两个儿子和一个侄子在推着车,望着一路的难民,他叹了口气,对几人道:
“你们不要灰心,等咱们到了濮阳,日子就会好起来的,到那个时候咱还是豪富,你们信不信?”
两个表哥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,只有谢彦章在后头给姑父应和:
“信的,姑父,以咱们家养骡马的手艺,到了濮阳也饿不死的。而且现在濮阳那边说是运了大批粮食在赈灾,那肯定要用到大量的骡马,到时候咱们到了那,肯定能把生意再做起来的。”
姑父听了哈哈大笑,对着自己媳妇说道:
“我就是说光远聪明,以后了不得的。”
然后姑父就“语重心长”道:
“啊,光远,你年纪还小,在咱们这个骡马店好好历练,先把骑术练练好,以后等咱们日子好起来了,再给你请个好槊师,如此练得一身好武艺去投军。”
这会姑母就好奇地问姑父了:
“三郎今日咋又让光远去投军呢?不说说那种杀头买卖,不是杀人就是被杀,没有善终吗?怎么突然就想开了呢?”
谢彦章则抬头望着他的姑母,很是认真道:
“姑母,侄儿想去投军。”
那姑父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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