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当然晓得使君不在,不过使君走的时候,不是让秦二郎主军了吗?咱们是来找二郞商量的!”
郭璠犹豫了一下,让二人在这里等着,然后就进去禀报了。
未几,他再出来,对刘建锋二人道:
“你们将刀兵都解了吧,二郎的状态有点不对,你们自己也多注意点。”
刘建锋点头,然后就将横刀和铁骨朵解下交给了郭璠,他靴子里还有一把匕首,正要交,忽然郭璠已经放他们进去了。
……
刘建锋和刁君务一进大帐,就看见秦宗言戴着个遮耳帽子,一边咬着指甲一边自言自语。
自从秦宗言残了半个耳朵后,他就爱戴这种遮耳帽子,这种帽子以前在北朝的时候特别流行,因为这种帽子本就是当时塞外游牧民族的日常帽子,专门保暖和防风沙的。
不过随着北方游牧民族进入中原,并持续汉化,这种遮耳帽子也渐渐变了款式,开始将遮耳往上翘起,而这也是唐人现在常戴的幞头的雏形。
这边秦宗言一见刘建锋进来,连忙问道:
“那些保义军在外面喊什么?”
刘建锋正准备换个说辞,可旁边的刁君务毫无政治敏感性,大大咧咧地就报了出来:
“二郎,那些保义军在那吼‘秦家通贼,害我保义,只抓首恶,余者不罪!’,二郎,这些保义军是发什么疯啊?”
一听这话,刘建锋就后悔了,他怎么带着这个傻子来呢?
果然,一听这话,秦宗言就发作了,他当着众人的面,歇斯底里大吼:
“放他娘的屁,我秦二通贼?我通他赵大个沟子,我也不通贼!这狗东西要害咱,要害咱。”
同样一句话,听在刘建锋和刁君务两人耳朵里,完全不一样。
那刁君务听了就跟着骂道:
“那狗东西果然要害咱们!当日在陈州,这狗东西就敢当众锤杀二郎,这一次,在冤句,他竟然还敢甩这样的花招,真当咱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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