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过催眠？”
“不知道。啊——”
女人突然大叫了起来。然后是一阵物品的撞击声，伴随着男人的声音：“少给我装蒜！臭婊（子），我警告你，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！”
“不知道！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会议室里静悄悄的，气氛有些诡异。
“这是假的！假的！”赵永新的模样有些癔症。
我没有理会他，按下了播放，又是一段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这是一张十万的支票，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做，它就是你的了！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“臭婊（子）！别给你脸不要脸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做哪行的！你不过是个贱女人，卖货！我警告你，你最好照我的意思去做，不然，你信不信，我让你立马消失！”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凶狠。
“……”
“你只要找我说的做，就不会有事情，还能有十万的收入。怎么，想好了没有？！”
“你，你到底是谁？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“啪——”
“啊！”
“臭婊（子），那么多废话！”
“你，你到底要我做什么？啊——”
……
音频已经播放完将近一分钟了，会议室里还是静悄悄的。我、赵家父子、小胡子、其他委员，都没有说话。
我轻轻地敲了敲桌子，小声提醒大家道：“各位委员，我的证据展示完了！请定夺！”
主席台上的人似乎刚刚清醒过来一样，开始交头接耳。
我特别留意着小胡子的表情。他的脸上有些不安，有些焦躁，甚至还有些恐慌和愧疚。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脸上能读出如此多的含义来。
“这个，这个……”他似乎是要说些什么，又不知如何开口，只是不停地喃喃着毫无意义的字节，眼神也怯怯地朝赵家父子那里看着。
“仅凭几个声音，说明不了什么！”赵书忠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，朝旁边看去。只见赵书忠靠在椅子后背，翘着二郎腿，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。那样子，看起来很是道貌岸然，但我知道，他就是个不要脸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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