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村路上走去。
……瘸子张点了烟,递给了我。
我猛吸了一口,可烟嘴上尽是苦臭。
辛辣的烟气,呛的我直咳嗽,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瘸子张用力拍了拍我后背,说我还挺稳重,像是他养大的种。我僵了僵,却没接话。
我知道瘸子张指的是什么。
但我怎么可能对蒋家有好的情绪?
不是瘸子张,我早就被喂狗了。
回想刚才蒋老太冲瘸子张磕头,我就觉得讽刺。
没人养老送终,才知道要孙子?才知道哭?
后悔要有用,要警察干什么?
一晃眼,半小时过去了。
村路上过来几个人。
为首的是十里八乡办白丧的朱光,他穿着黑布衣,白布鞋,戴了顶圆帽子。
很多人都喊他朱干事儿。
他笑眯眯的和瘸子张打了招呼,又喊了我一声侄子。
朱光身后还跟着四个劳力,抬着口棺材。
瘸子张点头回应。
我也笑了笑,礼貌的喊了声朱干事儿。
朱光指使着那四个劳力,把棺材放在尸体旁边儿,却没让人碰尸体。
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,葬横死的人,只能背尸人带尸体,普通人抬棺材,子辈跟着。
到了地方,子辈挖坟,先放棺材再放尸,这就是一整套的祸丧流程。
如果先放尸体进棺,那走到半路上,棺材可能会落地!
棺材落地就得葬!
要是落的地儿不好,全家人遭殃!
因此,但凡有人横死了,大都会找到瘸子张。
谁家都不敢拿子孙后代的福报冒险。
又过了十几分钟,蒋老太孤零零的回来了。
她半边儿脸肿得老高,顶着个通红的巴掌印!
朱光眼中疑惑,问蒋老太咋的了,去找闺女,怎么脸还给打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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