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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来,他尸体软绵绵的,就连坐立都无法做到了。
七窍流血,呼吸早已经断绝,不过,他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笑容。
白节气神色怔怔,浊泪却从眼眶中淌下,无声,却极度的悲怆。
我没有吭声,看了许久,转身,朝着碎裂尸块的方向走去。
很快到了近前,那些碎尸被削掉一层,几乎瞧不见燕胎了。
我蹲身下来,仔仔细细的在衣物和碎肉中寻找,总算还找到一片残缺的紫红色燕胎碎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