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邪祟之毒,是会蔓延的。若他成了离开浮龟山的邪祟,将毒带给其余人,又该如何是好?”
罗彬洗了个澡之后,将那件沾满血污的破衣洗干净了,又将身上那件被宋天柱穿过的布衣布裤清洗一遍。
甚至脚上的布鞋,一样洗过。
然后他换上了背包里另外一身衣裳。
这是一套类似于浮龟山道场先生穿的唐装。
想来,是黄莺见过的先生就只有浮龟山道场的,或者是宋家的,因此衣服都和他们相似。
衣裳很合身。
罗彬很沉默。
其实一个人,更多的时候不能这样沉默,不能这样情绪压抑低沉,久而久之,这会破坏一个人的性格。
只不过,现在的罗彬开朗不起来。
躺上床,和衣而睡。
这玉堂道场,是罗彬这么长时间以来,待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“安全”的地方,偏偏,罗彬睡眠很短。
他大概是上午十一点到这个院子的,五点钟左右就醒了。
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,肩头的担子实在是太重,罗彬很难像是之前父母在身边时那样安然睡下,再自然醒来。
起身下床,洗了把脸,出房间,进院子。
院中无人,张云溪没来。
他们接风洗尘,要这么长时间么?
或者说,张云溪也去休息了?
要等深夜醒来,或者是明日,才会来见自己?
罗彬知道,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心急了。
可换成任何一个人,设身处地,能够不着急么?
不停地深呼吸,强忍住心绪的不宁。
罗彬进了正对院门那个房间。
这是个堂屋。
桌上摆着个水壶,还有干点。
罗彬倒了一碗水,拿起一块酥皮饼,入口香甜化渣。
又对付了两块饼,水在胃里将其泡开,罗彬有了饱腹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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