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,徐先生。”
徐彔和陈爼本来就认识。
否则符砚也不可能留在冥坊。
徐彔点点头,说:“陈司长还是那么客气,咱们老熟人了,哪需要什么礼数?”
“我去拿药箱。”陈爼笑了笑。
“不要接触黄之礼,任何方式。”
张云溪忽然开口:“他认为你该死,也认为你害死了人。”
一句话,张云溪直接说出了黄之礼当时所言。
罗彬心头微凛。
他该死?
他害死了人?
他害死了谁?
当然,死在他手里的人不少。
只是谁和黄之礼有关系?
一时间,罗彬想不明白。
陈爼又从一个房间出来了,且手中提着个药盒。
徐彔身上伤势最多,最密集,陈爼先帮徐彔处理。
“那执勤城隍神叨叨的,不是什么好人。靳阳的城隍就没有他那么阴,同样都姓黄,差距就那么大?”胡进显得很不满。
“我的确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他。”罗彬摇摇头。
“这不重要,不接触他即可。”张云溪稍微定了定神,随后皱眉问:“你们身上如此多血,如此多伤势,是又面对空安留下的,还是遇到戴志雄了?”
罗彬捋顺了思绪,简明扼要将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尽管罗彬知道张云溪晓得了旧寺中发生的一切,沈东去传达的,也只是他和陈爼聊天时其听见的,远没有他自己说来的仔细。
“空安,居然会这样死。”张云溪摇摇头,微叹:“令人意想不到,六阴山那群人也绝对想不到,戴志雄吃了一个大亏,很有可能会重伤,甚至还有可能死。”
“出阴神,不会死的,他至多是回不去躯壳,那个神明应该也有限制,不会一直盯着他?”白纤开了口。
“这就不知道了,毕竟还有六阴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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