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论二,非待囚徒之道,乃正‘待士之道’也!”
“慈父严母,真爱护其子女者,非放任娇宠,必教之以规矩,束之以德行!子女行差踏错,损及自身,更辱及家门。待士亦然!”
“宽纵贪墨者,使其堕于欲壑,身陷囹圄,家破名裂,此乃“害士”也!”
“设立严制,以天下之目为监督,使其不敢轻染贪墨。居者知廉,行者知耻,贪者知惧。身正行端,名节昭彰,仕途平稳,家业长久。此乃护士也!”
“官清则民信,民信则官安,上下相孚,此乃江山社稷安定基石。”
等到何心隐写完,何素心心中觉得这文章有些不对。
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这是传统的说法。
但是何心隐在文章中,却将“君禄”和“民膏”联系起来了,将忠君和爱民这两件事画上等号。
这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如果顺着这个思路推下去?
何素心连忙摇头,在这个推导中,似乎藏着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。
收起这些杂乱的心思,何素心看向自己的老师问道:
“何师,您为何要帮苏翰林说话啊?”
何心隐笑着说道:
“我非是帮着苏子霖说话,而是说的公论。素心啊,吾等文士,以笔为刀,遇到不平之事自然要持刀冲上去的。”
“这封信,苏子霖的奏疏原文,还有我的文章,增刊一个版面,安排在下一期出版。”
——
“号外号外!”
都察院外,聚集着一群报童。
在苏泽办报的时候,六科和都察院出于对办报的反对,所以都没有订报。
日后各大衙门除了《乐府新报》外,也开始订购其他民报,但是六科和都察院都没有订报的经费。
从这件事后,六科和都察院的官员就要自己买报纸。
六科在皇城内,他们的人少,一般去蹭隔壁中书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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