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楼下的吧?”
登楼的正是张四维。
张四维的脸颊泛红。
他在官场多年,早已经练成了厚脸皮,但是今日的事情被张居正戳破,他还是有些别扭。
张四维的身份敏感,单独和张居正见面,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。
其实张四维早就想要和张居正谈谈,但是他也怕被人发现。
直到两天前,他发现张居正每日都会在傍晚登楼,这才注意到这个机会。
紧接着张四维又观察了两天,这些日子贡院里的书吏都被带出去调查了,只剩下他们几个考官。
其他人在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在公房里,确认不会被人注意到,张四维还是换了一件黑色的衣服,赶在日落之前登上了明远楼。
面对张居正这样的聪明人,张四维也没有再客套,而是说道:
“张阁老,我想要自救。”
张居正看向张四维,淡淡的说道:
“老夫都自身难保了,如何救你?”
张四维拱手说道:
“张阁老何必过谦,您肯定有翻盘的办法!”
紧接着张四维又说道:
“其实这些学子闹将起来,本来也没什么,阁老和吾等都是问心无愧的,只要公布考卷,这些议论自然会散去!”
“坏就坏在有人借机生事。”
张四维的不满已经快要溢出来了。
他是一个极度爱惜羽毛的人。
张四维是嘉靖三十二年的进士,入进士之后,他走的每一步都是朝着阁老的位置而去。
进士两年后,庶吉士考试中位列第一,授翰林院编修。
后来母亲去世,张四维归乡丁忧三年,正好避过了朝堂上最激烈的倒严党争。
隆庆元年,张四维就担任经筵官,日讲官。
吏部文选司郎中的任上,张四维不像是其师相高拱那样咄咄逼人,在人事问题上都能让各方满意,赢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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