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院那边,采纳欧洲学者的想法,反其道而行之。把一个大的东西,细分到不能再分,去研究这些小的细节。我们研究经济学问,是否也可以这么做呢?”
使节团从欧洲回来之后,带回了笛卡尔的思想,钦天院对此一致赞同,如今已确立科学研究的认识论和方法论。
宋应星是写过《天工开物》的人,他本来就喜欢探究细节和过程。被钦天院的情况给提醒,便萌生了重新研究经济学的想法。
“如何细分?”吴应箕感觉无从下手。
“货币!”
宋应星说:“国用民生,士农工商,无非货与币而已。货为实、为阳,币为虚、为阴,虚实相合,阴阳交泰,才是完整的经济。”
吴应箕仔细思考,下意识点头认同。
“是否可以像研究物理、数学那样,给这些经济学术语也下定义?”宋应星说道,“货物,货是货,物是物。先定义物,日月山川、鸟兽鱼虫、花木草石,随处可见的都是物。”
吴应箕说道:“物用于交换,便是货!”
宋应星却说:“还不够,物是死的,要有人才能交换。鱼在水里,捕捞起来才能卖。铁在山中,开采、熔炼才能卖。物要变成货,还得需要人去劳动。只有劳动也不行,你抓鱼自己吃,没拿出去卖,那也不叫货。所以货的定义,是为了交易而出现的劳动物。”
“善哉!”吴应箕拍手称赞。
突然,吴应箕对朱慈炤说:“请君取来笔墨。”
朱慈炤跑得飞快,亲自倒水研墨,还殷勤道:“两位先生继续说,晚辈来记录。”
吴应箕自己嘀咕道:“那币该有哪些要素?它是用于换货的,只要能换货就行,不一定非得是金银铜钱,早几年云南有些地方还在用贝币。”
宋应星说:“币,也是一种货,因为它包含所有货的要素。但它又跟寻常的货不同,它是一种通货,可以交换任何货物。”
吴应箕说:“货有价,币有值。货与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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