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特别是以辞职相威胁,更是在挑战他的天子威严。
赵匡桓看向众臣:「卿等可有话说?」
大同新朝第一位状元李开继,捧着笏板出列道:「当遵先皇遗命,丝毫也不能更改。」
第一届科举的探花沉蔚,已经英年早逝,榜眼张守约却还健在,目前担任商部尚书。他说道:「陛下,臣附议何尚书之言,火化先皇遗物,土葬先皇遗体。如此,则陛下忠孝两全。」
阁部院大臣们,陆陆续续发表意见,两种观点的支持者几乎是对半分。
赵匡桓看向帘后:「母亲有何教训?」
一向跳脱且爱耍小脾气的费如梅,此刻缓缓说道:「瀚哥不会乱说话,也不会说错话,他做什么都是对的。你现在是皇帝,又不是我亲生的,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你不必问我,问我就是听瀚哥的。」
突然,一个侍卫奔进殿侧,与值守女官低声耳语。
女官犹豫数秒,悄悄走到赵匡桓身边:「陛下,金陵府的百姓,从四里八乡赶来,披麻戴孝为先皇哀悼。城内百姓,也往皇城各城门汇聚。他们还推举了几个领头的,想在皇城外设灵堂,侍卫不知该如何处理。」
赵匡桓问:「上元知县呢?」
「上元知县已调集警察,在皇城外维持秩序。」女官回答。
赵匡桓朗声道:「金陵府尹何在?」
一个年近五十的官员出列:「臣在!」
赵匡桓说:「你即刻出紫禁城,去安抚城外百姓。罢了,诸卿与我一道去看看。」
众臣不知发生何事,跟着皇帝一起往外走。
登上东华门城楼,赵匡桓呼吸一滞,胸口不知被什么东西塞得慌。
城墙之外,放眼望去,万民素缟,视线所及全是白色。
所有人都跪着,有的沉默,有的恸哭。
已经担任工部右侍郎的蒲松龄,喃喃自语道:「民心啊,民心也能眼见,不是那虚无缥缈之物。纵横古今,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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