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公诉了,估计判不了几天,但是名声肯定臭完了。
白承安说:“死者难复,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。要是可以的话,你帮忙告慰一下宋家老太太,让她千万莫再回来了。”
我奇怪看着他,白承安挠挠头,说:“不知道为啥,这些天总是梦见那老太太,她什么话也不说,就静静在身后跟着,我去哪儿她就跟哪儿。”
我吃了一惊,掐着指头推演一阵,更惊。
宋老太竟然没能投胎,她的魂魄被拘了。
我问白承安,“宋老太最后下葬那天,你替她理过仪容?”
“宋家子女当时都在医院里,村里人托到我们身上,身在公门,我们哪能拒绝?”
白承安见我脸色不对,紧张地问我:“是不是那老太太不满意我们的处理结果,找上我了?”
我摇摇头,说:“她是找上你了,却不是找你麻烦,而是找你告状求救。”
“告状求救?”
白承安不信,说:“你才是专业人士,她找你不是更好?”
她倒是更想找我,但是找不到,更不敢。
我跟白承安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原因。
白承安叫屈不迭,连连抱怨:“这叫什么事?”
我安慰他说:“不要担心,她没想害你。”
白承安说:“不想害我也不行呀,每天晚上被一个老太太在梦里骚扰,能是滋味吗?”
我说:“如果你觉得她现在的形象不好,可以试试在梦里和她沟通一下,让她以年轻时的样子来见你。”
白承安诧异地看着我说:“常书青说你性格里有缺陷,不会和人相处。我看着不像啊,这时候还能开得出玩笑。”
我淡淡一笑,常书青这家伙果然看出我的问题了。
只是他肯定想不到,我并不是不会和人相处,只是懒得和人相处而已。
十二年一个字不说,只能与人用手语沟通。
偏偏懂手语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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