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了人,伤的也不过是名誉罢了。她就是因为见太多这类事,才对刑部司彻底失望。
正说着,沈岐远从楼上下来了。
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,半阖着眼,嘴角抿成线,一瞥见她脚步就是一顿,而后才慢慢下来。
拂满与他见礼,跟着比划:大人昨日喝醉了。
「嗯。」他恹恹抬眼,「在下可有失礼?」
没有。拂满比划:东家照顾了您片刻,您睡得很好。
他们都不知道她与他做了什么。
背脊微微松了些,他看向旁边的人:「多谢。」
如意笑得潋滟:「大人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谈何谢呢?来来来,这儿还有样东西要送给大人。」
她说着,将他请到后堂。
沈岐远沉默地看了桌上的东西半晌,才伸指敲了敲:「送给我的?」
丈余长的乌木空匾,旁边还放着一叠金粉研出来的墨。
「闻说大人字迹苍劲有力,被众多贵门奉为墨宝。」她理直气壮地道,「小女这便送大人一个展示的机会。」
真是一片好意。
他转身就走。
「哎。」如意牵住了他的衣袖,「别这么小气嘛。」
拂开她的手,沈岐远侧头过来,眼下泪痣都透着疏离:「这供神街上已经没有比你更会做生意的人了,又何必非要这一块牌匾。」
如意垮了脸:「你凶我。」
沈岐远冷笑:「我说的是事实,何况我若给你这一家酒楼写匾,那——」
「你凶我。」她扁嘴。
眉心跳了跳,沈岐远眯眼:「你正经些。」
「凶我呜呜呜~」
「……」
算了。
他黑着脸提起笔,在匾上落下佳肴美馔四个字,拿出自己的印章沾上金粉,手稍微顿了顿。
旁边这人覆上他的手背,一用力就将印章按了下去。
「这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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