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两头催,说没有发票就不能入账,不能入账就说不清钱的去向。
他深吸了口气,发动车子。
下一站是开发区一家印染厂。
……
下午两点,厂区办公楼。
这家印染厂是物流中心的大客户,每个月的货运量占了将近三成。
老五这次来,是因为对方最近在谈另一家物流公司。
他提前约好了厂长,带了两条烟,还有一张两万的购物卡。
厂长姓周,五十出头,在绍城做了二十年印染。
两人在会议室坐下,老五把东西推过去。
周厂长看了一眼,没动:“咱们合作这么久了,你这是……”
“周总,听说你最近在看别的物流公司?”老五开门见山。
周厂长笑了笑,倒了两杯茶:“也不算看,就是有人来谈过。”
“价格?”
“比你们低一成。”
老五端起茶杯,没喝:“周总,做生意不能只看价格。我们的服务,时效,你应该清楚。”
“我当然清楚。”周厂长说得客气,“老五,不瞒你说,我也不想换。但现在市场不好,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
老五放下杯子:“那如果我们也降一成呢?”
周厂长看着他,没说话。
老五知道,对方在等他表态,于是开口说:“行,一成就一成,但合同得签三年。”
周厂长想了想,点头:“成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老五起身告辞。
走出办公楼,他没有立刻上车,而是站在厂区门口抽烟。
刚才那个决定,他没跟任何人商量。
以前在南城,这种事他一句话就定了。
现在不行,降价要报审批,签三年合同要走流程,财务那边还要做风险评估。
但他不想等那些流程。
他只是想把事办了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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