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张扬。
只是安静地待在队伍后面。
刘志学当时没太注意他。
直到一周后,老五的水疗会所开业。
为了招揽客户,刘志学在会所里搞了个小型赌局。
不大,就是百家乐和牌九,让客人玩玩。
那天晚上,杨凯文负责发牌。
他动作很熟练,洗牌、发牌、收筹码,行云流水。
有个客人赢了几把,很得意,想继续压大。
杨凯文看了他一眼,笑了笑,没说话。
下一把,那个客人输了。
再下一把,又输了。
连输三把,那个客人脸都绿了。
后来刘志学找杨凯文聊天。
“你那天晚上,做了什么?”
杨凯文笑了笑:“没做什么,就是顺了一下牌。”
“顺牌?”
“对,千术的一种。”杨凯文说,“我叔以前是开赌场的,我从小就学这个。”
“洗牌、发牌、记牌,还有一些小手法。”
“不过我一般不用,只是那天那个客人太嚣张了,就让他输点。”
刘志学听完,心里有数了。
这个人,懂赌场。
不只是懂,是精通。
韩国那边,要做赌场生意,需要这样的人。
……
刘志学拿起第二份资料。
郑泽,28岁。
照片上的人,寸头,眼神锐利,身材很壮。
一个多月前,飞豹死后的整顿期间。
有个小势力不服气,想找海天的麻烦。
半夜十二点,五六个人堵在水疗会所门口。
带头的拿着钢管,砸了门口的玻璃。
刘志学接到电话,带人赶过去。
郑泽也在。
那五六个人看到刘志学来了,更嚣张了。
“你就是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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