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奇怪的变化。照片里的刘小丽渐渐变得透明,她身后的十个年轻人脸上,都浮现出朵风铃草的印记,和陈崇玲腕上的胎记一模一样。“是诅咒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小丽说过,背叛她的人,都会被风铃草缠住。”
张磊用放大镜观察花瓣,发现上面布满细小的刻痕,拼起来是串数字:7131980。“1980 年 7 月 13 日。” 他突然想起什么,翻出苏晴表姐的档案,“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,也是…… 陈崇玲的领养日。”
苏晴突然从包里翻出个旧相册,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纸条,是刘小丽的字迹:“桂芬姐,念安就拜托你了。风铃花开满院时,我会来接他回家。” 纸条背面画着张地图,标记着县城外的间孤儿院,正是陈崇玲长大的地方。
“我不是被偷走的。” 陈崇玲突然跪在风铃草丛前,手指深深掐进泥土里,“是小丽送我去的孤儿院,她说等风头过了就接我回去。”
她的眼泪滴在花瓣上,暗红的花心突然渗出汁液,在地上汇成个 “安” 字。
孙运清突然捂住胸口,半块玉佩烫得像块烙铁。他冲进东厢房翻找那些剪报,在 1998 年的县报中缝,发现条寻人启事:“寻女婴,生于 7 月 13 日,襁褓中有风铃草图案,其母刘桂芬。” 启事下方的联系人写着 “***”,电话却是孙运清父亲的诊所号码。
“我父亲一直在帮小丽。” 他的声音发颤,掏出本泛黄的出诊记录,“1998 年 7 月 13 日,他在李宅后门捡到个女婴,就是……” 他突然转向陈崇玲,眼眶通红,“就是你。”
李婉儿蹲在风铃草丛边数花瓣,突然发现其中朵花芯里卡着张碎纸。拼起来是半张处方笺,上面的字迹是任东明的:“小丽,硫酸镁的剂量我改了,不会伤到孩子,放心。” 纸页边缘画着个风铃草的图案,花茎缠绕着把剪刀,和录像带里杀死他的那把一模一样。
任东林突然冲进西厢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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