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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结束后,林悦发现三弦琴的琴身上多了道新的刻痕,是苏帕趁她谢幕时,用指甲划下的澜沧江与湄公河交汇的图案。而她放在苏帕芦笙盒里的字条,已经被芦笙的余温烘得发暖,上面用中老双语写着:明天清晨,荷花池边练舞。
月光再次爬上舞蹈室的镜子时,断弦的琵琶和修好了的芦笙并排躺在琴架上。镜面上不知被谁用口红画了个笑脸,左边是汉字的 “舞”,右边是老挝文的 “ເຕັ້ນ”,两个字的笔画在顶端交缠在一起,像两只紧握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