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出的黑虫瞬间被金光吞噬。石壁上的符咒开始发光,形成一个巨大的结界,将整个地宫笼罩其中。
韦蓝欣的相机再次自动拍摄,这次拍下来的,是个穿道袍的老者与神父并肩而立的身影,他们的手共同按在完整的十字架上,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。
林夏看着渐渐平静的地宫,突然发现白骨堆里有个日记本,封面上写着 “任守义日记”—— 正是任东林祖父的名字。
他翻开日记,最后一页写着:“西洋法术与东方玄学本无对错,错在人心。吾与马克神父虽修复阵法,然厉煞已沾染活人血气,需每六十年加固一次。若后人见此日记,切记在七月十五子时,以十字玉佩为引,重画阴阳符……”
日记的最后画着个箭头,指向地宫深处的暗门。
晨光从地洞口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柱。张晓虎扛起工兵铲,朝着暗门的方向努了努嘴:“看来真正的秘密在里面。”
孙运清把银质十字架放进背包:“大家小心,里面说不定就是厉煞的本体。” 她往每个人手里塞了张黄符,“记住,无论看到什么,都别丢了符纸。”
林夏握紧手里的工兵刀,刀身上映出他凝重的脸。他突然想起昨晚在钟楼听到的低语,那些断断续续的音节,此刻竟在脑海里连成了完整的句子 ——“七月十五,血月当空,阴阳易位,煞鬼出世……”
今天正是农历七月十四,离血月之夜只剩不到一天了。
暗门后的通道狭窄而潮湿,墙壁上渗出的水珠滴落在地上,发出单调的声响,像是有人在暗处计数。韦蓝欣的头灯扫过墙面,发现上面刻满了抓痕,深的地方竟有半寸多,像是被巨大的爪子抓出来的。
“这里以前肯定有东西爬过。” 她举着相机不断拍摄,突然发现抓痕里嵌着些暗红色的纤维,“这是道袍的布料。”
陈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她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自己,每次回头却只看到漆黑的通道。脚踝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烫,像是有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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