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陛下,您想听实话吗?”安公公走到了他面前,叹了口气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景越帝点头。
“从亲情角度来说,不杀,证明仁德,或许是对的。
从帝王角度来说,不杀,证明软弱,你必然是错的。
自古以来,谋逆者,无论是谁,皆必杀。
更何况,还是里通卖国者,证据确凿,连东夷人在南东和列岛的总元帅和大将都已经带回来了。
这种情况下,还不杀?”
安公公叹息道。
“可是,我们自幼一起长大,况且,父皇说过,不许兄弟阋墙……”
景越帝痛苦地道。
“若先帝那句话,只是对你的一个考验呢?又当如何?”
安公公再次问道。
“朕……”景越帝怔然,眼神痛苦纠结。
“陛下,其实老奴只想说一句,仁君,未必是明君啊!”
安公公叹息道,像是劝告,又像是批评。
“如果可以,朕,不想为君!”
景越帝闭上了眼睛,胸口剧烈地起伏。
安公公沉默了下去,看着他的眼神,有一丝落寂与失望。
“安公公,你是不是对朕有些失望?”
景越帝望向了安公公问道。
“老奴,不敢。”安公公摇头。
“算了算了,朕,真的是,烦燥啊!”
景越帝吐出口胸中浊气去,挥手道。
……
“王爷,哦,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叫您一声太师了?
太师大人,近来可曾安康?”李辰在梁天的太师府中微笑问道。
“说不出的舒畅,忙时上朝,闲时打猎,反正这天下有你撑着呢,老子的日子过得自在逍遥,岂是一个爽字了得?”
梁天哈哈一笑道。
“您可真是……难道,当太师上瘾了?那寒北,真的就不想回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