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儿子、是丈夫、是父亲!冻裂一只手,家里就得少一个顶梁柱;埋骨雪原,一家老小就得哭断肠!这种‘赌’,我李文忠赌不起,也绝不会赌!”
他看着朱高炽与朱雄英,语气沉了几分:“你们年轻,想立功我懂,但记住,真正的统帅,不仅要会打胜仗,更要懂得护着身后的弟兄。否则,就算赢了,也赢得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可朱高炽却没应声,反而从怀里掏出一卷堪舆图,“啪”地一声摊在桌上,正好与李文忠那张图并排铺开。
他手指在图上一处湖泊的位置点了点,抬头看向李文忠,眼神里带着笃定:“李叔,您说的道理我懂,但脱古思帖木儿未必就跑远了。您看这里——”
他指着图上标注的“捕鱼儿海”,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木板,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刻度:“按经纬度推算,这片海子就在咱们西北方向,直线距离不过三百里。您忘了?咱们能追到克鲁伦河,靠的就是这套法子。”
朱雄英在一旁帮腔:“是啊李叔,高炽的经纬度从没错过!若不是这场暴雪,咱们说不定已经堵住脱古思帖木儿了!”
李文忠皱起眉,看向朱高炽手指的位置:“捕鱼儿海?那地方我知道,是片内陆湖,常年冰封,北元人偶尔会去那边驻牧,可你怎么断定脱古思帖木儿会往那儿跑?”
“因为他没得选。”朱高炽压低声音,语气却异常肯定,“漠北草原就这么些能驻牧的地方,东边是咱们的斥候范围,西边有其他部落虎视眈眈,他带着残部,只能往这种偏远又有水源的海子附近躲。按经纬度测算,从这里到捕鱼儿海,最多五日路程,只要方向没错,咱们顺道去看看也无妨。”
这话半是靠经纬度理论推导,半是他藏在心里的秘密——他清楚记得,史书上明明白白写着,脱古思帖木儿败逃之后,正是躲进了捕鱼儿海一带。
那片海子周围水草丰美,又地处偏僻,历来是北元残余势力的藏身之所。
后来蓝玉正是循着踪迹追到那里,一场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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