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远此时正镇守北平,官至燕山卫指挥佥事,常年与蒙古骑兵周旋,对草原地形了如指掌。
他拿着通政使司文书找到大将军徐达:“末将愿率五百骑兵,护商路自广宁卫至兀良哈!”
他熟知蒙古部落的袭扰习性,正是守御烽燧的最佳人选——此时的他尚未经历后来的靖难纠葛,一心只想着在边疆建功。
薛禄还是燕山卫的一名百户,出身军户,随李文忠参加过捕鱼儿海之战,手上沾过北元的血。
听闻岭北需将领驻守,他直接找到中军都督府,拍着胸脯保证:“末将去过阿尔泰山,知道那里的险要!愿带所部驻守科布多榷场,敢有劫商队者,定斩不饶!”
他的勇猛在军中早有耳闻,朱高炽看了他的请战书,当即批了“准”字。
徐忠时任河南都指挥使司佥事,正负责河南军屯,种粮经验丰富。
他上书直言:“岭北要粮草自足,需学中原屯田之法。末将愿带军户子弟,去克鲁伦河畔试种麦粟。”
此时的他刚从云南平叛回来,深知军屯对守边的重要性,把河南的屯田法子搬到草原,正是他的专长。
盛庸则在山西都司任指挥同知,常年防备蒙古残部南下。
他的请战书更实在:“末将愿率所部,一半护商路,一半教拓荒百姓扎营、防狼、识水源。”
他在边地待了十年,太清楚中原百姓到了草原会遇到什么难处——这些经验,比单纯打仗更有用。
这些名字,此刻或在地方任上,或在军中历练,都还未走到历史上的风口浪尖,却因通政使司的宣传、因岭北拓荒的号召,提前将目光投向了北方草原。
不管是儒生还是武将,都看出了岭北的重要性。
这可不是一时兴起的边地经营,而是朝廷实打实推行的国策,分量丝毫不输于正在筹备的水师海贸。
儒生们盯着岭北的学堂、礼法、律令与纲纪,知道在这里立下的文脉根基,能抵得过十万雄师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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