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爷组合,知道跟着这两位走,不管投什么,最后都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,疯狂投资就是了,压根不用操心赔本的事。
卓敬看着这群老伙计,心里暖了暖。
当年天津刚起步时,就是这些人敢跟着他砸钱,现在又追着来上海,可见是真信得过他们的模式。
“张掌柜有心了。”卓敬指着墙上的规划图,“造船厂要扩规模,需要十万两银子;雪糖厂要买甘蔗、建熬糖坊,得五万两;码头的栈桥、货栈,至少要二十万两。你们要是愿意投,按天津的规矩来——出钱占股,年底按利润分红,朝廷不占你们便宜,但账目得公开,规矩得按朝廷的来。”
“没问题!”张掌柜拍着胸脯,“我们信卓大人!这就回去让人搬银子来!”
除了这批天津投资人外,跟着来的还有江南本地的富商。
苏州的沈老爷找到卓敬时,手里捧着一本账册:“卓大人,江南的绸缎、棉布若是能从上海出海,利润能翻三成。我愿出八万两,参股纺织厂,再捐两艘船运布料,只求能优先拿到出海的配额。”
卓敬看着账册上的数字,笑着点头:“沈老爷是行家,有你参股,纺织厂的原料、销路都不用愁了。配额按出资和运量算,公平合理。”
短短几日,上海就变了模样。
县城里的客栈、饭馆全满了,连周边的农户都推着小车来卖吃食,赚得盆满钵满;码头上的船一天比一天多,运来的不光是银子,还有各地的工匠、伙计,都是奔着工厂、码头的活计来的;连街头巷尾的孩童都学会了念叨“造船厂”、“雪糖厂”,仿佛这些厂子已经立在了眼前。
朱高炽和朱雄英骑马走在街上,看着摩肩接踵的人群,听着南腔北调的吆喝,忍不住相视一笑。
“高炽,这才几天啊,就比天津刚起步时热闹多了。”
朱雄英看着街边一个正在搭棚子的茶馆老板,那老板正指挥着伙计挂招牌,上面写着“津沪茶馆”,显然是从天津赶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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