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有意无意地听着客厅那边两个人的谈话。
“也不完全是顾淮州的事,今天主要是我妈。”
盛夏的声音明显不如平时那般有力气,就是认识她这么多年,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般。
在傅潇儿的印象当中,盛夏一直都是生命顽强的小草,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,都能勇猛地往上涨。
“今天是我爸忌日,我去看我爸,结果没多久,我妈带着顾淮州来了,之后就带着我们去他们家吃饭。
我妈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,我要是不回去,她一定会天天想办法,我就去了。
但我没想到我妈因为知道我和顾淮州还没有行夫妻之实……”
话到这里时,如果有人注意到傅北城,就会看到他的嘴角是上扬的。
“我妈就在我的水里面下药,逼着我和顾淮州在他们家……”
盛夏是说不下去了。
傅北城的眼神非常可怕,阴沉得仿佛是暴风骤雨都要来临了。
“什么?”傅潇儿的情绪非常激动:“你妈居然给你下药?你妈,是你妈!”
“对,就是我妈,我也不敢想。”
就在这时,傅北城将两杯热好了的牛奶拿过来,放到了两个人的面前。
盛夏的那一杯,他是直接递给盛夏的。
盛夏接过来,摸着热乎乎的杯子,喝了一口,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傅北城并没有留在客厅,而是去了厨房。
“真是太过分了,那你现在……”傅潇儿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又想到什么,看向盛夏。
“我当时还是很清醒的,我妈把门锁上,不让我出来,我就拿烟灰缸把他们家玻璃给砸了。
我从窗户上跳出来,捡了一个玻璃碎片,感觉药效上来,我就划向我的胳膊,通过放血的方式来让我清醒。”
傅潇儿心疼得不行,将她的胳膊给拿起来:“我说这里怎么包扎了,原来是你……夏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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