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对陈廷敬道:“陈大人,我觉得都察院对这件事,得有个态度。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大事!”
“这只是几个年轻人和甄演当街辩论,结果唇枪舌剑之下,辩出了火气,一时激动发生了推搡。”
“在这推搡过程中,田文静因为自身的原因,身体不行,突然死了。”
“这纯属意外。”
听张英把“打死了田文静”说成是“意外事件”,陈廷敬心里有点佩服,但也忍不住反问:“你说是意外事件,但陛下,他会信吗?”
张英语气坚定:“只要有足够的利益,陛下会信的。”
“甄演不是参了衍圣公吗?可以让衍圣公府出点血,付出一点代价,比如收缴衍圣公府多占的田地。”
“这也算是给了陛下一个台阶下,各地税收也可以适当增加一点。”
陈廷敬默默地思索着张英的话,好一会儿才开口道:“你既然准备退让一步,为什么还要让人做这种事?”
“这不是……逼着乾熙帝杀人吗?”
张英淡淡一笑:“有些事,如果不让人感受到反抗,他就不知道底线在哪儿,他就弄不清做事要有‘度’。”
陈廷敬想了想,又问:“陛下让太子监国,你觉得太子会怎么做?”
“太子那边,我已经派人过去了。”
“希望他能说服太子。”
张英语气平静:“和陛下比起来,太子更需要支持。”
就在张英和陈廷敬交谈的时候,王琰已经来到了毓庆宫。
王琰来的时候,沈叶刚从温泉行宫回来,正坐在书房的碳盆前取暖。
虽然毓庆宫烧了地龙,但是温度还是有点低。所以,这才刚回宫,沈叶就开始想念温泉行宫的暖和。
他忍不住想:乾熙帝是真的在祈福,还是在偷懒儿?
“太子爷,王琰大人求见。”周宝进来通报。
难怪人都说,由简入奢易,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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