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起疑,又能顺理成章地退婚,可谓一箭双雕。”
“他最见不得任何事脱离他的掌控。”裴泾幽幽地说。
昭文帝这皇位本就是抢来的,所以他看到结党钻营的皇子就会想到当年的自己。
越是精心钻营便越显功利,反倒是裴泾这些年四处犯浑,全仰仗着天恩才能活得如此自在,这样反而让昭文帝更加放心。
马车转过街角,裴泾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一条岔路口上。
段酒一看就明白了,“这条路通往姜府,王爷可要去看看姜二小姐?”
裴泾看了他一眼,刻意地清了清嗓子,方才的深沉立刻不复存在。
“是你想闻竹了吧?既然如此,本王闲着也是闲着,顺道去看看也无妨。”
段酒吩咐下去,马车立刻调了个头往姜府去。
到了姜府后门,段酒先下车,回头却见王爷还四平八稳地坐在马车里,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。
“王爷不进去?”
裴泾侧耳听了听声音,院内还有丫鬟走动,想必她还没睡。
“本王是顺道来的,便不进去了,你去吧,和闻竹多聊会儿。”
段酒觉得这也贴心得有点过分了,抱着一肚子狐疑溜进了姜府。
闻竹本来都准备睡了,见段酒来,下意识往他后面看了一眼,小声问:“王爷没来?”
段酒朝后巷一指,“在巷子里坐冷板凳呢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。”
两兄妹前一天才见过面,该分享的八卦早就分享完了,这一天也没别的新鲜八卦产出,亲兄妹坐在廊子下竟然相顾无言。
闻竹打了个哈欠,“你还不走?”
段酒干坐着,“再等等,王爷让我多聊会儿。”
两人又坐了一会儿,坐到闻竹头困得头一点一点的,看样子今晚王爷是铁了心不来了,段酒才起身道:“我走了。”
姜翡从窗缝里看着段酒离开,又躺回了床上,喃喃道:“奇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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