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头,看向这边。
裴泾松开手时一推,推得小太监踉跄两步,手里的茶壶晃了晃,险些泼出来。
裴泾眉头蹙了蹙,低头抚了抚腰间系着的线团,“这东西你可碰不的。”
说完这才抬眼,见众人都看着自己,说:“都看着我做什么?接着议。”
昭文帝的目光落在他腰间那团颜色鲜亮的线团上。
裴泾喜着玄服,身上唯有这处亮色,方才裴泾进来时昭文帝就发现了。
“你这腰间挂的什么?”昭文帝随口问。
裴泾指尖捻着线团的穗子,坦然回道:“是内子为臣精心编的络子。”
昭文帝脸色变了变,无语居多。
太傅端着茶盏的手顿在半空,司空拿余光往裴泾腰间瞟去。
那线团缠得歪七扭八,线头东一根西一根滴支棱着,瞧这就像闺阁女子做活计剪下来的废线,这也能叫络子?
见他没什么精神,昭文帝又问:“昨日没睡好?”
裴泾含笑道:“内子偶尔有些缠人。”
殿内静了静,昭文帝彻底不想跟他说话了。
几位皇子更是交换了个隐晦的眼神。
尚未娶妻哪来的内子,还把个破线团当宝贝挂着,这人已经疯成这样了?想女人想疯了吧?
……
裴泾在宫里听了半日议事,除了那句内子,一句话也没搭腔。
出宫门,段酒已经在宫门外等着,见了裴泾便迎上前来,压低声音道:“王爷,府上来人禀报,铸剑阁来人求见,小姐做主把人请进去了。”
裴泾眉头一皱,让人牵了马来,火急火燎地往回赶。
进府之后听说姜翡已经带着人去了江临渊住的偏院,又匆忙赶过去。
走进偏院,抬眼便见姜翡立在檐下,一件雪白的狐裘拢住她大半张脸。
檐下还站着几名侍卫,另有几个身着劲装的江湖中人,见裴泾进来,都敛了声息,遥遥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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