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,这脑子别是又坏掉了吧,“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?”
姜翡一把拍开他的手,“我有证人!”
裴泾又气又笑,“你这话有点恶心到我了。”
他和段酒洗鸳鸯浴?这话根本不敢细想,要是细想他明天就得把段酒送边关去,免得看到就辣眼睛。
“证人是谁?”
“我不可能出卖她,我是讲——”
“是闻竹吧?”裴泾眯了眯眼,“段酒不可能编出这种瞎话。”
姜翡顿时不说话了,梗着脖子缓了缓,“那你俩身上味道也是一样的。”
裴泾哭笑不得,“我们外出办事,脏了衣裳,各自在房里沐浴罢了,至于味道,是用了同批的皂角。”
这解释合理,姜翡姑且相信,“那你对我的身体没兴趣了又怎么解释?”
这又是从哪来的猜测?
裴泾没说话,只是手臂猛地收紧,低头就去咬她的唇。
姜翡被他咬得吃痛,偏着头躲。
“没兴趣?”裴泾掀开被子,手指抚过那些红痕,力道带着刻意的摩挲,“方才是谁哭着说不要,我要真有旁的心思,哪还有力气回来折腾你?”
这话直白得近乎无赖,姜翡的脸“腾”地红透了,伸手去推他,却被他顺势按回床上。
“再让你感受感受,我到底对谁上心。”
铜台上的蜡烛燃得只剩小半截,烛芯爆出最后几点星火。
姜翡软在裴泾怀里,浑身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只能任由他抱着。
裴泾低头看着怀里的人,指尖拨了拨她的鬓发,“消停了?”
姜翡蔫蔫地哼了一声,“消停了。”
裴泾低笑,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前些日子你说累,心疼你才忍着,你倒好,东想西想,以后不会再心疼你了。”
姜翡转过身,背对着他。
“又怎么了?”裴泾从身后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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