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王府这边又该如何应付?
魏章他们出去后她就对着张少德留下的那张图沉思。
直到视线逐渐昏暗她才回神,天色竟不知不觉已经黑了。
而魏章他们俩竟然还没有回来。
她起身出门,兰琴在做饭,华临在药房里捣鼓。她走进去:“魏章他们还没消息吗?”
徐鹤是洛阳人,不算寒门,但也不显赫,其父在南边任县令,他本与母亲留守祖籍埋头读书,中了状元后便把其母也接到了京城。就住在离侯府不过两条街的胡同里。而大半年过去,其父仍在外地。
如果徐家门槛高,断不至于还让徐父在千里之外任着县令。也不至于接受侯府的说媒,去娶一个五员官的段家之女了。
所以按理说徐鹤的底细很好摸,用不着一整天这么久。
“您问我,我哪知道?我只知道医病开药。”华临一面称着药,一面鼻子里轻哼着,满口不服气,但敬词可是一个不差。
月棠瞄着他:“我记得从前你到王府给母妃看病的时候不这样。怎么,母妃不在了,你就跟我摆表舅的架子了?”
“您还知道我是您表舅呢?”华临好像被踩到了尾巴,一下叉腰梗起了脖子。
月棠笑了下:“我自然是记得,除了这个,我还记得你昧过我压岁钱。”
华临立刻蔫了,一张脸胀得通红:“我都说了那是个误会……”
月棠也不争辩。
华临是华家嫡支子弟,华家行医数代,名声显赫,但他们家早年与皇室有过过节,因此从不沾染皇室中事。
但端王妃和华临又是表姐弟。
因此王妃病重之时,华家当仁不让出马。
月棠就是在那时认识华临的。
端王妃过世后,华临随他父亲回到了山里。
后来她生阿篱之时,担心有意外,又提前传了华临在别邺里随时待命。
她说的“昧压岁钱”,正是发生在端王妃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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