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太妃出面可以改变他的主意吗?”
“那你还有什么办法?!”
杜明焕拍响起桌子,“我们杜家往上两代就开始吃老本了!没有家业,没有人脉,就是这三年里打通的那些关系,又有哪一个比得上他靖阳王?再说他们都不是傻子,今日是皇上下旨,沈家又下场了,谁还敢揽这事?谁敢与他们作对?”
杜钰腮帮子咬得死紧,却也无法再反驳了。
片刻后,他又重新抬起头来:“倘若别无他法,那我们就只有去求那人出面了。”
杜明焕顿住:“什么意思?”
杜钰道:“我们也是为人办事,虽说是得了银子,官职,可他们难到没得好处吗?凭什么此时我们得在前面挡枪,他们躲在后头安然无恙?杀害永嘉郡主,这是要连坐的大罪,如今连王府,沈家各方施压,最终不是死一两个人而已!”
杜明焕面肌颤抖,背转身去,望着墙上的牡丹图。
“不,他们不会的。当初的银子,官职,就是用来买我们的命的。”
“至少咱们不该坐以待毙吧?”杜钰绕到他前面,“去找他们试试又何妨呢?虽说买命,却也还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去处吧?要不然,又为何要我去寻胡尉手里的宗人府龟符呢?”
杜钰深深沉一口气,接着道:“他们当初花大笔银子暗杀郡主,时隔三年又突然让你拿到入宗人府的龟符,一定是背后另有图谋吧?
“就算当时他们没有给父亲任何理由,可事到如今,父亲难道还看不出来,永嘉郡主的死,端王的死,跟皇权二字有着莫大关系吗?”
杜明焕别开目光,坐了下来。
这些事情又何需杜钰说?
当年下任务的人一见面就摆出了价值十万两之多的银票,地契,房契。
如此之大的手笔,以及那腰上的金鱼袋,十足说明其来历之大。
至于官职,对方说自会有他的好处,杜明焕连他脸都没见着,自然不当回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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