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翌站在原地,足足吸了好几口气,才掐着杯子离开。
晏北到了永庆殿,挤到月棠旁边来蹭炉子。“我大清早地给你带人过来,你也不犒劳犒劳我。”
月棠道:“什么人?”
“你在胡同里抓到的路人!”
月棠恍然。随后又睨着他:“你个大男人,还是武将,烤什么火?坐远点。”
“你也打小练武,武功高强,你跟我有什么差别?不也烤火。”
月棠“哟”了一声:“火气挺大。”顺手把茶推过去:“多喝水。”
晏北接了杯子,又把放在旁边的韩翌的斗篷拖过来垫在腰身底下。
月棠一见,一巴掌拍上他胳膊,把衣服抽出来:“要死,这么横行霸道,不懂尊重人吗?”
晏北磨着牙齿:“不是我说,你不觉得这姓韩的小白脸有问题吗?他下棋居然能赢过我,可皇上却点了个徐鹤为状元,没点他。”
月棠翻了个白眼:“幼稚。”
说完沉默。
晏北打发侍卫把一道过来的那路人带到永庆殿来,等人的当口望着她:“你又发什么愁?”
月棠眉目阴郁:“我在想我那早早死去的二哥。”
晏北:“……那个胎盘?”
月棠一脚踩在他大腿上。
晏北惨叫。
韩翌从门外进来,拱手唤了“郡主”,然后淡定地向晏北投去一眼,走上来拿起自己的衣裳,又淡定地退了出去。
晏北嘴眼歪斜:“我错了。”
月棠把脚收回来。
晏北揉揉大腿,拂拂袍子坐好,正色道:“我的意思是,好端端你想他干嘛?”
月棠木着脸道:“韩翌的祖父当年正好是被穆家卖官鬻爵一案牵连被贬的,我问了他关于那桩案子的详情。
“穆家犯罪事实存在,当时引得先帝大怒,因此毫不留情地把穆昶的父亲打入狱,虽然罪不至死。
“但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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