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化。靠窗那边的锦榻,皇伯父平时最是喜欢坐那里阅卷。那榻沿上的几道刮痕,还是他拿砚台时刮碰留下的。”
皇帝顺着她的目光投去一眼,顿了顿:“我自小离京,回来便与父皇天人永隔。宫人们自不会与我谈及这些,太后那边更不必说。
“堂姐不提,我怕是永远都不会听到如此细致的往事了。”
说完他举步:“过来坐吧。”
窗下除了锦榻,还设了一张条案,两边各有一张交椅。
二人在主宾位坐下来,皇帝把递茶过来的宫女挥退下去,让她们搬来了茶炉与茶壶。
“堂姐刚刚回来就遭受这等欺侮,是我的过错。我这几日反复回想那日堂姐所说的话,感到十分羞愧。我这几年无所建树,也实在是愧对父皇。”
“皇上何必如此?”月棠道,“穆家那些年也确实劳苦功高,偶尔有所僭越,倒也算不得不可饶恕。”
皇帝提起水壶,先沏了滚水浇杯,等把壶放回炉子上,他才抬起头来:“堂姐当真这么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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