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事,父亲不可能再瞒着他,可以说该知道的他也都知道了。
“这也正是我一直以来疑惑之处。”说到这里,穆昶声音已不如先前那般有力,“他应该深信自己就是被先帝认可的那个继任的新君,所以无论皇子皇女对他来说都不该具有任何威胁。
“而这份圣旨足以证明,他对大皇子的生死的确耿耿于怀,诚然他会说这是出于手足情深,对皇兄的惦记,但是你信吗?”
面对他深深探究的目光,穆垚沉吟:“我与皇上打小一起长大,自认对他有足够的了解,如今却越发看不清楚他的心思了。
“如果不是在穆家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,那难不成是这三年当中有人跟他说了什么?”
“有刘荣日夜盯着他,能有谁跟他说什么呢?”穆昶手指节轻敲着桌子,“再说,所有的知情人都几乎死了,只有生死未卜的大皇子!
“纵然还真有漏网之鱼,如此离谱之事,仅凭三言两语,他也不会相信。
“而见他的次数多了,则必然会留下痕迹,我们也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如此说来——”
“除非——”
被打断了话头的穆垚愣了一下:“除非什么?”
在穆垚的疑问下,沉思片刻的穆昶凝目:“除非这个人是不会让我们引起怀疑的。
“你回头传个话给刘荣,让他仔细留意一下皇上身边的人。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说完他又指了指他手里的圣旨:“先去办妥此事,把你二叔捞出来再说。
“记住,密切盯住月棠和晏北。务必把握好时机行事!”
“儿子明白!”
穆垚快步离去。
……
周昀走出宫门,照例回到先前两个衙门间的夹道之中,伸手掏入石墩子后的缝隙,还好,衣服还在。
他以飞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,随后走回大街,再快步朝着端王府的方向而去!
从西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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