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那个招供了,你明早打发人去问问王爷,穆晁和梁昭是如何处理的?”
……
晏北根本还没来得及处理。
那日审完了人证,又喊来了大理寺刑部兵部都察院的人,连夜又提审梁昭穆晁。二人自是狡辩不认,直到侍卫被提来当面对质,交代出所有细节,这才开始了狗咬狗。
接下来只剩定罪了。
但晏北拿着供辞去往端王府后,又被月棠拉着去了皇城司,再后来他就忙着利用枢密使的身份,筹谋了当下这番“南北兵马例行操演”的大事。
这一忙就是三五日过去。
蒋绍把月棠的话带到时,他从满案军报中抬起头来,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茬,快速喊人来剃须修面,沐浴更衣,捎上阿篱最近做的手工,到了端王府。
月棠在给兰花浇水。
晏北凑过去,声音甜得赛过蜂蜜:“棠棠?”
月棠手一顿,水浇偏了,溅在了裙幅上。
竟然没被骂,晏北喜滋滋的,伸手来拿她手里的壶:“这粗活怎么能让你干?我来。”
隔空一声咳嗽,晏北看去,这才发现,花那边的柱子下还站着个手捧文书的韩翌。
“王爷。”韩翌行礼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!”晏北瞬间把脸拉下来。
韩翌神色未动:“下官在此为我们郡主禀报府内庶务。”
晏北悻悻看向月棠。
月棠把壶递给他:“那你浇花吧。”
说着接过韩翌手里的文书。“都哪些人家递来的帖子?……”
二人就在不远处说话,晏北侧着脑袋看了又看。正巧韩翌是面对着他的,小白脸和月棠说话的时候,笑容就没停过,一张嘴叭叭不停,不知道怎么那么能说。
晏北收回目光,见花盆已经浇得透湿,连忙把壶放下。
两只手背在身后,装作看天上的流云,不着痕迹朝他们挪过去。
一时肩膀被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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