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,绝不留情!
另外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,几日前已经亲率锦衣卫来辽东调查,熊经略在任,可以与之联系,务必要睁大眼睛,将这些人剔出来。
“袁应泰此人,”王承恩的声音更冷了三分,“在辽东广招降人,不察根底,不分忠逆。彼以为收拢人心,实则为建奴细作大开方便之门,陛下对此深为不喜。此番将其召回京城,明为升赏,实为调离,免其在辽坏了大局。”
王承恩盯着熊廷弼的眼睛,一字一顿,说出了朱由校让熊廷弼铭记终生的一句话:
“督师啊,’陛下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过,‘这世上最坚固的堡垒,往往都不是被外力撞塌的,而是从堡垒内部被虫子啃噬一空的。辽事如此,国事,亦如此!”
熊廷弼深深一揖:“陛下金玉良言,臣每每思之,如惊雷在耳,时刻惕厉。臣在此向陛下、向公公保证,凡有附逆通敌、暗作内应者,必雷霆手段,铲除殆尽,铁板之内,绝不容虫蛀蚁穿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“好!”王承恩颔首,但话锋却陡然一转,语气中那股冷冽散去几分,代之以一种沉重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,“然则——陛下亦有未在密奏中明言的另一层深意,命杂家务必向熊督师、周侍郎剖陈。”
他放下茶杯,身体微微前倾,声音更低沉了:“熊经略,周侍郎,陛下有言:这些今日被迫为贼作伥的辽民,当真生来便欲背叛祖宗社稷、舍弃君父家园吗?”
此言一出,如同重锤,敲在熊廷弼和周永春的心上,比之前那杀气腾腾的话语更令人震撼!熊廷弼猛地抬头,眼中充满了复杂的光芒。
王承恩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力与自责:“陛下道:‘朕每览辽东流民之苦、官绅欺压之状、前朝滥兵废政之殃,常夜不能寐,痛彻心扉。
高淮乱辽,搜刮民脂民膏如刮骨;李成梁弃地,百万黎庶家园沦为敌境;更无论其后官场糜烂、苛捐杂税、兵痞害民,朝廷伤了他们的心啊!是朕的朝廷,伤了朕这千里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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