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屁股上的灰,
“我今日还去码头卸货,那海商说了,卸完这船货能给三百文钱,够买十升杂米,这个月好歹能撑下去。”
李氏没再说话,只是低头搓着粗糙的手,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泥垢。炕头上,两个孩子睡得正香,小的那个身上盖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旧麻衣,露在外面的脚冻得通红。
王二柱看着孩子,心里也泛起一阵酸楚——这日子,啥时候是个头啊?
他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走出吱呀作响的破旧木门,“我去码头了,码头管饭,你们不用等我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