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请你。”
他大喜:“就等师妹这句话了。”
两人相携往山下走。
令狐冲问:“你非要提着他的脑袋么?”
“当然,空口无凭,总要留个信物,正好送到恒山祭奠我师父。”她道,“我给他挖坑埋了尸身,仁至义尽。”
“田兄脾性豪爽,可惜为贼。”令狐冲拽根草叶叼嘴里,唏嘘道,“愿他来生做条好汉。”
钟灵秀内心毫无波动,人死万事休,这会儿她心里只有报仇雪恨的痛快,以及初次杀人的微妙感,没工夫思考一个淫贼的命运。还是早点下山到镇子吃顿好的,然后开间房睡一觉,再给定逸师太写封信,免得她们着急……咦,怎么脑袋有点重,眼前也开始花了?
中毒了?
受了内伤?
谁偷袭我?遇见魔教了?
钟灵秀强行撑开眼皮,没发现异常。
片刻后,后知后觉地想到答案——好像四五天没睡过觉了,有点困啊。
那没事了。
她安详地合眼,一头撞在令狐冲身上。
令狐冲惊得魂飞天外,差点把草叶吞进喉咙:“咳咳,师妹?咳,仪秀小师父?醒醒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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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觉,钟灵秀从白天睡到晚上。
她知道自己在做梦,身体躺在柔软的床铺里,快速修复数日积累的疲惫,神思却在恒山的见性峰,自己在树下一招一式演练剑法。
咻,拈花一笑。
咻咻,菩提树下。
咻咻咻,割肉喂鹰。
整套剑法如流水般倾泻,从容自然,毫无滞涩,从前分明的招式浑然一体,一口气施展出来,从未有过的畅快。
她不知道这是“奖励”还是自己一个月不断对敌的积累导致质变,但有一点毋庸置疑。
恒山剑法已融会贯通。
她如饥似渴地体悟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,纠正从前剑法中的瑕疵,有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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