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暖才好”。那时自己总笑她迷信,此刻却盯着林筱雨泛红的指尖,鬼使神差地说了句: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
林筱雨的眼睛亮了亮。她故意将手往师尊面前凑了凑,指尖微微发颤:“可能是早上采雪莲冻的。”她没说的是,为了让手保持微凉,她刚才特意在竹溪里浸了半盏茶的功夫。
南宫雪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指尖,忽然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袖中塞。外袍宽大的袖子足以容下两只手,她能感觉到徒弟的指尖在袖中微微发抖,像受惊的小兽。
“暖和点再拿出来。”她板着脸说,耳根却悄悄泛起热意。这举动太过亲昵,像现实中柳如烟冻手时,自己总把她的手揣进西装口袋里,那时她总笑说“你这口袋比暖炉还热”。
林筱雨在袖中屏住呼吸。师尊的体温透过中衣渗过来,带着淡淡的药香,让她想起药房里那株被阳光晒过的忘忧草。她悄悄将手指蜷起来,轻轻碰了碰南宫雪的手腕,感觉到那处皮肤下的脉搏,跳得和自己一样快。
两人就这么站在药田边,袖口交缠在一起,像两株长在一处的青竹。风穿过竹林时,带起南宫雪散落在肩头的发丝,拂过林筱雨的脸颊,留下一阵清冽的香。
“师尊,您以前……从不碰弟子的。”林筱雨的声音从袖中闷闷地传出来,带着点委屈,又有点雀跃。
南宫雪的动作僵了僵。她想起刚穿来时,每次林筱雨靠近都觉得别扭——这具身体的本能总在抗拒,而南宫星的意识又觉得男女有别。可不知从何时起,她竟习惯了徒弟的靠近,甚至……有些贪恋这份温暖。
“手还冷吗?”她岔开话题,指尖在袖中轻轻碰了碰林筱雨的手背。
“不冷了。”林筱雨在袖中摇摇头,头发蹭过南宫雪的胳膊,“师尊的袖子像暖炉。”
这句话让南宫雪的心头猛地一颤。柳如烟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,只是那时说的是西装口袋。她忽然觉得,或许有些情感本就不分男女,不分世界,只是单纯的渴望温暖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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