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拉开他,却被他甩开。他扑在病床边,握着柳如烟冰冷的手,看着她的瞳孔渐渐涣散,像被风吹灭的烛火。
“别离开我……”南宫雪的声音在练武场响起,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。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林筱雨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,“求你……”
林筱雨被她抓得生疼,却没敢挣扎。她看见师尊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,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自己的手背上,滚烫得像岩浆。那些眼泪里带着浓重的悲伤,比山崩时的洪流还要汹涌,让她莫名觉得心疼。
“我不走。”林筱雨反握住她的手,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,“我就在这里,不走。”
这句话像道闸门,突然切断了南宫雪的幻觉。急救室的场景褪去,只余下林筱雨泛红的眼眶和被自己抓出红痕的手腕。她看着徒弟眼里的担忧,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失态——那些属于南宫星的记忆,正在这具身体里疯狂冲撞,像要撕碎她的神识。
“对不起。”南宫雪松开手,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那上面还残留着林筱雨的温度,和急救室里柳如烟逐渐变冷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林筱雨没说话,只是从袖中掏出药膏,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的手腕上。药膏是她特制的,加了凝神草和雪莲蕊,能快速消除淤痕。她涂完药,又挤了点药膏,递到南宫雪面前:“师尊的手也红了。”
南宫雪看着她指尖的药膏,忽然想起现实中女儿受伤时,自己也是这样笨拙地给她涂药。那时女儿总嫌药膏太凉,却还是乖乖伸出手,像只温顺的小猫。心口的裂缝被这相似的场景熨帖了些,连带着幻觉带来的灼痛都减轻了。
“你涂吧。”她伸出手,看着林筱雨的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皮肤,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夕阳西下时,练武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南宫雪看着林筱雨收拾剑匣的背影,忽然觉得这些频繁出现的幻觉,或许不是诅咒。柳如烟的记忆,南宫星的执念,还有这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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