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给你送过去,听你差遣。”
“呸!”
又胡说八道了。
只不过,池宴清的胆识倒是令静初心里一动。
此人敢从太师和当朝吏部尚书虎口拔牙,可见疾恶如仇,不畏权贵,比那些道貌岸然,却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官员不知好上多少倍。
还有,他与二皇子的关系明显不一般。
自己这一步,赌对了,又多了一条进宫的路。
静初懒得搭理他的调侃,转身就走。
池宴清站起身来:“我送你。”
白府。
白静姝从春庭宴回来,就扑进白陈氏的怀里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白陈氏还在殷切地等消息,被白静姝哭得莫名其妙,一番追问,得知其中来龙去脉,顿时气得火冒三丈。
“简直岂有此理,林家未免欺人太甚。我们又没有求着跪着要嫁,分明是他们先派了媒人前来说合。怎么又故意伙同这么多人羞辱我儿?我这就找上门去!”
白景安到底还是冷静些:“母亲要去兴师问罪,孩儿不拦着。只不过口说无凭,你这样登门,不一样还是要被人家羞辱一通?”
白陈氏气得面色铁青:“那你说如何?就任由她林家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?”
“孩儿自然不是这个意思,孩儿只是想提醒母亲,先找到那日登门的媒婆问清楚,再登门不迟。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呢?”
白陈氏也觉得十分有道理,立即派人前去冰人馆。
一顿饭的功夫,就将那媒婆找到了跟前。
媒婆却是有些莫名其妙:“那日有个家仆打扮的男人找到我,给我二两银子,求我往贵府跑一趟,说是替他家公子投石问路,看看贵府是什么态度。”
“你不识得那人?”
媒婆摇头:“他自称乃是林尚书林大人府上,我当时还纳闷儿,他们如何不找官媒,而是寻到老身头上,但既然有银子拿,就没有多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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