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到侯府,熄了灯,躺在榻上,静初将今日之事,与池宴清说了。
池宴清纳闷道:“第一次见秦长寂的时候,我便觉得此人不似池中之物。如此说来,此人的来历应当也不简单。
可是上京城里,能与国公府有交集的权贵门第中,我一时间想不起,秦姓的人家。”
静初猜度道:“兴许,秦长寂并非他的真名呢?”
“他不想说,想必就是有不可言说的苦衷。否则,他何必一直都戴着面具,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。应当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身份。”
静初“嗯”了一声,又提及太子妃:“今日太子妃的脉象,我瞧着完全不似喜脉,而且有些怪。”
“皇后着急让史千雪进门,就是因为太子成婚将近三年未有子嗣,在皇家你应当知道意味着什么。
如今太子妃有孕,非但她在太子府的地位根深蒂固,就连太子的太子之位也稳当了。所以说她腹中的这个孩子至关重要,你还是回避为好。”
“你的意思该不会说,太子妃的身孕可能是假的吧?”
“皇室之中,各种子嗣之争不择手段,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别人做不到。”
“可我瞧着太子妃与太子之间有点貌合神离,太子妃不似贪恋权贵之人,也不会为了太子妃之位做那些蝇营狗苟之事。”
“当初秦凉音被赐婚一事,我倒是真知道一点内情。
据说太子早在宴会之上就对秦凉音一见钟情,为了博得她的芳心,各种珠宝首饰,珍稀古玩一股脑地送进国公府,全都被拒绝了。
无奈之下,太子进宫求太后娘娘赐婚。太后不动声色,在拜月台上,当着许多秀女与诰命夫人的面,求兔儿爷显灵挑选蟾官,许诺中选者将被册封为太子妃。
好巧不巧,当时中选的,恰好就是秦凉音,大家都说此乃天意,秦国公自然无法拒绝,让太后下不来台。
秦凉音却不愿嫁进太子府,甚至于在慈安宫外长跪不起。却最终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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