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朝着秦淮则一个劲儿地使眼色。见秦淮则一头雾水,压根领悟不到自己的意思,便抢先开口道:
“就是让我们全都配合着,一起演了一出戏,犬子受了惊吓,就冲破了幻术。”
他想着赶紧敷衍过去,谁知道皇帝却偏生来了兴致,继续追根究底:
“演的什么戏?秦淮则,朕知道你老实,你来说。”
秦淮则吭哧片刻,方才道:“宴世子率领锦衣卫跑去国公府抄家去了。
他当着微臣的面,假装杀了我父亲母亲,还有妻子。
他拿各种难听的话刺激微臣,说国公府落得如今下场,全都是微臣的罪过。
微臣当时愧疚悲愤,几乎失去了理智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气得吐出一口黑血,当时就恢复了清明。”
秦国公急得直咬牙。这个傻孩子,难道就不知道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?咋能和盘托出呢?
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皇帝脸色。
皇帝冷沉的脸上,终于有了一丝裂纹,有一抹笑意直达眸底。
“哼,瞧把她两口子能的。竟然敢假传圣旨!池宴清呢,给朕叫过来!”
果然。
秦淮则“噗通”一声给皇帝跪下了:“皇上恕罪,他现在可能来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秦淮则磕磕巴巴地道:“当时微臣失去了理智,把宴世子给揍了。估计一时半会的,他动弹不了。”
“活该!揍得轻!”
皇帝十分解气地骂了一句,昂首阔步地离开。
禄公公一路小跑,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。
秦国公见皇帝并未追究池宴清假传圣旨一事,顿时心里一松,上前搀扶起秦凉音,心疼得泪眼婆娑:“乖女儿,走,跟为父回家。”
父女三人也离开了大殿。
一出皇宫,秦淮则就迫不及待地询问秦国公:“父亲,适才你为何不向着皇上揭穿太子要挟您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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