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牌虽好,但你在明,敌在暗,用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暗手段,这金牌对于他们而言,没有丝毫的约束力。”
主意虽馊,但勉强能当饭。
静初又问起镖局案件进展情况。
池宴清道:“那大掌柜冥顽不灵,这般严刑拷打,竟然还能咬紧了牙关,不肯招供。并且今日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,幸好被初二及时制止了。”
静初见他一筹莫展,略一犹豫道:“我或许可以试试,能否通过幻术迷惑他,问出与案情有关的线索。”
“对你有没有伤害?这大掌柜也是习武之人,内力不比秦淮则弱。”
静初胸有成竹道:“情况不妙的话,我会及时适可而止,不会让自己吃亏。”
池宴清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案子不着急,只要能找到他的弱点,总是会有办法撬开他的嘴。
你自己一定要量力而行,不能逞能,否则若是像那个草鬼婆似的,毁了眼睛,想辨认本世子就只能靠摸了。”
静初轻嗤:“一身骚味,还用得着摸吗?闻味儿就闻出来了。”
池宴清一本正经地附和点头:“说得也是,若是你摸脸能认得出来倒也罢了,无伤大雅,总不能我一见你就脱裤子,让你量尺寸。
摸我的倒也罢了,毕竟都是自家的,若是摸别人的……”
“滚!”
正经不过三句话,无药可治。
第二日,静初便随着池宴清去了镇抚司。
大掌柜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,奄奄一息。
池宴清屏退了审讯室里所有人,命人看守住门口,谁也不许擅闯,不许喧哗。
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静初在自己跟前使用幻术,心底里充满了好奇。
他以为,静初会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,结果,什么都没有。
静初不过是慢条斯理地点燃了一支香,跟大掌柜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
大掌柜的神色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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