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抱着她,风风火火地出了镇抚司,跳上马车。
常乐立即调转马头直奔白府。
白二叔看诊之后,并无大碍,利用银针帮她稳住不断上涌的气血,让她休息。
白家大爷与姜时意等人全都闻讯前来看她,说了一会儿话。
白陈氏仍旧还是有些疯疯癫癫的,时而清醒,时而糊涂。
见到静初,就扑到前面来,抱着她嚎啕大哭,问她这些日子去了何处,怎么总是不回家。
她记忆混乱,忘记了很多人,包括白静姝,但静初小时候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,她却记得比谁都清楚,成天挂到嘴边。
吵得静初又是头晕,又是无奈。
池宴清见她恢复了一点血色,立即抱着她返回侯府。
刚回到侯府,安顿下来,就听外面下人急匆匆来报,国舅府出事了。
国舅府派人来给楚一依送信儿,说是楚一鸣今日在井边玩耍,因为地上结冰打滑,不慎落井,捞上来之后,人就不行了。
府上天塌了。
楚夫人歇斯底里地大哭大闹,已经晕过去两回了。
楚国舅一怒之下,杖毙了楚一鸣跟前的小厮,然后派人来侯府给楚一依送信,让她速速回府。
楚一依闻讯之后,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毕竟,楚傻子可是楚夫人的心肝宝贝,平日里身边前呼后拥,多少奴仆守着。
从来不允许他到井边这种危险的地方去。
他怎么会掉进水井之中呢?
楚一依立即带着池宴行返回国舅府,帮着操办楚一鸣的丧事。
静初得知这个消息之后,也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她再次想起,昨日里楚一鸣追着自己的马车,说的那几句话。瞬间觉得,脑中又是一阵晕眩,紧紧地捉住池宴清的手,控制不住的轻颤。
池宴清觉察到了她的不对,紧张地弯下身来:“你怎么了?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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